许大茂有不在场证明,不慌。
“放屁!”
一直默不作声的聋老太太开口了,她眼里闪过一道精光,“我知道谁干的。”
“谁?”
傻柱被炸,还呛到了肺管子,又被许大茂拆穿窥听秦淮茹上厕所,又羞又怒,憋了一肚子火。
聋老太太看向许大茂。
许大茂忙狡辩,“老太太,我可一直待在家里,我爸妈,还有妹妹能证明!”
聋老太太冷着脸。
“许大茂,你别演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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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七点多那会儿,你和刘家两小子在后院密谋什么,还在杂物堆的旧桌子里藏了鞭炮,这不过年不过节,你们买那么多鞭炮干嘛?”
许大茂脸色大变。
他暗骂刘光福,刘光天两个坑货,让他们办一点事都办不好,真是废物。
“好啊!真是你搞的鬼!”
傻柱睡得好好的被吓醒,腿被砸了,手被炸了,还诋毁他干见不得人的事。
新仇旧恨加一块,他要让许大茂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!
“许大茂别跑,老子活剐了你!”
傻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样子,吓到了许大茂,他往人多地方躲,虽有人劝架,仍挨了几拳,几脚,痛得嗷嗷叫。
“李子民,快阻拦一下啊!”
许母急了。
虽然傻柱被拦下,可何大清那个老阴逼居然搞偷袭。上去,就是一脚将许大茂撂下。
去劝何大清时,
傻柱得了空,冲上去和许大茂扭打在一块,拦都拦不住。
李子民听了一会儿,琢磨出味了。
“二大爷,其中有刘光福,刘光天的事。别看热闹了,赶紧将人拉开。”
刘海中看向刘光福,“有你的事?”
瞧见刘光福一脸慌张,刘海中脸一黑。
刘光福面色如土,有种离家出走的冲动。瞧见老爸劝架,他撒腿就往家里跑。
“二哥!大事不好啦!咦,你咋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