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呼吸,又痛得嘶嘶抽气。
大王每次醒来,胯下都是坚挺的,彷佛在梦中早已对着心仪的对象热情勃发,却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一偿夙愿。
「好……好痛……」
其实还有一件事,因为过于私密,他没有说出来。
自从被迫戴上这下流玩意,好痛这两个字,好像说了几万遍。
「我已经说了,大王醒来,每次都唤那人的名字。然后……」思蔷顿了一下,脸颊微红,低低道:「大王会要我伺候。」
凤鸣忍着浑身散架的感觉,慢慢扶着床边勉强坐起来吁气,希望藉此稍微痛楚。
「哦?」
低头瞪着自己胸口挂着的「若言罪证」,惊讶地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同。
思蔷出了一回神,方道:「巫术这种事我不懂。不过按这个说法,倒也算解释得过去。」
「咦?」
「外间有谣传,」媚姬把手按在思蔷拾棋的手背上,纤纤玉指轻移,把剩余的那颗紫棋缓缓推到棋盘中央,恰好占住开局的棋位,「说鸣王中毒之后,阳魂进入离王梦中。所以大王每天迫不及待地睡觉,就是为了到梦中去和鸣王相会。」
原本浑圆一体的环形,被若言的捏掐下,竟然出现一丝必须很仔细才能用肉眼窥见的缝隙。
「不知道。大王也不许人问。」
凤鸣尽量垂头,让自己看得更清楚。
「大王最近整日睡觉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」
下一秒,却观察到让他更震惊的一幕。
很快又把眼睛垂下。
他挂着乳环的乳头,不,他赤裸的胸膛……
思蔷没想到她如此不忌讳自己的过去,略感惊讶地抬眼看了看她。
不!他整个人,正在渐渐变得透明。
不错,她当年家族被抄,沦落为官妓,和娈童也不过半斤八两,什么天下第一美人,不过是嫖客们给的高帽罢了。
科幻片?
绝艳笑容里有一丝苦涩。
又是科幻片?!
媚姬浅笑道:「无妨。难道这种事,我懂得还比你少吗?」
下一秒,每到紧要关头就脑筋特灵活的鸣王,惊喜若狂地掌握到了事实真相——他,要醒了!
思蔷歉然地看媚姬一眼,自嘲地一笑。
被莫名其妙地困在梦境里好多天,一直无法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