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莫名其妙地困在梦境里好多天,一直无法醒来。
在她面前,怎么能说大王和娈童这种隐私的事。
这一次观音姐姐大发慈悲,买一送一,他终于,要睡醒啦!
他忽然停住,想起眼前这女人也许就是将来的离国王后。
若言睁开眼睛,右手的两根手指,还保持着用力捏掐的姿势。
思蔷微微一愣,惨然笑了笑,「近日倒是经常召唤,我躺在他身边,只听见他每次醒来,口里必定唤着那个人的名字,而且……」
但手指之间已经空无一物。
媚姬思忖片刻,柔声问道:「大王还有偶尔召你侍寝吗?」
没有乳环。
可以和思蔷私下说几句话了。
看来,这安眠的药物,下次剂量还要再下大一点,明明就快把那该死的东西从凤鸣身上解下,却忽然醒了。
这表示附近已经被检查过,没有人偷听。
无妨,下次入梦,必定可以把它解下,除掉容恬留在凤鸣身上的羁绊。
媚姬沉默着,目光往门外投入,看见妙光安排给自己的那个侍女在门边一闪,对她打个手势。
若言伸展着因为睡得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脊背,感到胯下雄伟器官的坚硬,欲火烧得浑身难受。
一边说着,一边继续默默拾着棋子。
男人皱起眉。
「他们看不起我,是因为他们已经明白,大王并不是真的宠幸我。」思蔷目光下垂,低声道:「的确,就算没有我,大王也随时可以找到模样和他一样的人取代。反正,不过是要一个替身罢了。」
这些日子,他这个离王真是够憋屈。
美眸里有一丝怜意。
在梦中,欲望总是轻易被挑起,鸣王触手可及,却虚弱到让他根本无从下手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