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征心毒禁锢的乳环,被凤鸣曾经最畏惧的男人,若言,在颇有喜感的误会和嫉妒下,嚣张跋扈,充满占有欲地扯脱。
「打!」
被恶狠狠扔向寝宫大门方向的乳环,在空中掠出一丝暗影。
「还打吗?」
落地之前,瞬间化为轻烟……
这次下盘被若言找到了破绽,一脚踢得在地上打了两个滚。
「啊——!」
砰!
凤鸣凄厉惨叫,冲破云霄。
又提起剑,又冲过来。
眼睛瞪大,几乎撑裂眼眶。
凤鸣霍地抬头,「打!」
璀璨光芒,就这样如旭日骤升,泼洒般破入眼帘,照出脑子一片荡荡悠悠的空白。
心里明白,这一下就够他受了。
再定睛一看,眼前模模糊糊,许多身影满是担忧地晃动。
「还要打吗?」若言关切地问。
「凤鸣?凤鸣?」
凤鸣一手以剑驻地,一手抚胸,痛得脸部抽搐。
「少主?」
骨断筋连,痛死脑细胞。
「鸣王,你醒醒……」
好痛!!!
容恬在床边抱着他,不肯释手。
倒不是若言刚才那一拍的力度有多大,而是那一拍的位置,实在太混蛋,居然比装了雷达监测器还准,不动声色就拍中了凤鸣肋骨的断裂处。
即使是自控力惊人,处事冷静的西雷王,也被凤鸣昏睡中忽然发出的惨叫逼出一身冷汗。
胸口痛得难以形容。
容虎跪在床前,一脸恨不得自尽赎罪的懊悔。
凤鸣如遭雷殛,闷哼一声,疾退数步,勉强站稳,拿长剑支地,沉沉喘息,噗地吐出一口带血唾沫。
「我……」凤鸣悠悠睁开眼,没有焦距地缓缓转了转眼珠,半天只发出一个单字。
这次剑尖拍的不再是凤鸣手上的剑,而是凤鸣的前胸。
噩梦就是噩梦,醒了还是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