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。”沈祎敷衍地点头,给她倒了杯酒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来,”他举杯:“祝你愿望达成。”
乌静没喝,而是问:“你还没说若你输了该如何呢。”
“我若输了,”沈祎道:“便答应你一个条件。”
“任何条件都可?”
“只要不违背人伦道义,任何条件都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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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那我今晚一定要赢你了!”
说完,乌静仰头一口喝尽。
明月高悬,银辉宛如一层轻纱笼罩在庭院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,时光静谧而美好。
不知不觉,已经是月上中天。厅内,两人喝得东倒西歪,沈祎靠在椅子上醉眼蒙眬,而乌静趴在桌上回忆儿时的事。
“我跟你说,我捉泥鳅也厉害。。。。。。”她夸张地比了个手势:“五岁的时候捉过这么长的泥鳅。”
“捉泥鳅算什么,”沈祎更夸张地比了个手势:“我六岁的时候就下河摸了这么大个鳖。”
“我还猎过一只狐狸呢,你可猎过?”乌静挑衅地昂起下巴。
沈祎一拍桌子,也昂起下巴,想找出个十分厉害的事迹来,想了半天却发现没有。
他悻悻地又坐回去,遗憾道:“我小时候被父母管得严,自从进学堂就没那么自由了,每天不是读书就是读书,唉!我也想猎一只狐狸威风威风。”
“这有什么难的?”乌静起身:“我这就带你去猎。”
“去哪猎?”
“当然是出城啊,城外有狐狸。”
乌静对婢女喊:“去取本公主的弓箭来。”
站在门口服侍的婢女头疼:“公主,现在天黑了,狐狸回家了。”
乌静一顿,呆呆地“哦”了声,然后转头对沈祎道:“猎不成了,狐狸回家了。”
沈祎噗嗤地笑起来,笑得肩膀颤抖。
“你笑什么?我说得不对么?”
乌静气,走过去踢他。然而抬脚时不小心被椅子绊了下,整个人直愣愣地朝沈祎扑去。
香软的女子身体骤然砸进怀中,那一刻,沈祎怔了怔,下意识地抱住。
许是酒劲使然,又许是别的什么作祟。他抱着人,心跳加快。
“乌静?”他轻唤她。
乌静还在笨拙地试图爬起来,她“嗯”地应了声,抬脸。
这一抬脸,两人的唇离得颇近,近到只需沈祎低头就能够着。
鬼使神差地,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吸引似的,沈祎盯着红唇喉结滑动。